第 26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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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6 章
老太太在醫院憋了好幾個月, 好不容易回到家心情自然就開朗起來，人一高興話也變的多，絮絮叨叨的跟季舒說起程凜小時候的事來。
季舒坐在一旁聽的也津津有味。
程凜端著車厘子從廚房出來聽老太太笑瞇瞇的問季舒：“你覺得我家凜子怎麽樣？”
聽到這話程凜不由頓住腳步。
“程凜呀, ”季舒轉了轉眼珠子，“他這人有點悶, 平時話也不多, 但人很好, 是個善良的孩子。”
好敷衍。
程凜聽著不禁有點小失望。
“我這大孫子人不僅好, 長的是不是也很好看呀。”老太太有點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意思, “隔壁王嬸家的英子, 說我t家凜子是全村最帥的仔, 比電視裏的明星都要帥，還說他很優秀, 說她要是想找男朋友就想找我家凜子這樣的。”
“是嗎？”季舒笑著套話，“那英子是不是喜歡你家凜子呀。”
“她是我們家居鄰, ”程凜冷不丁在她背後說道。
季舒扭頭瞥了程凜一眼又轉回視線朝老太太打了個眼色，用口形說：完了，被聽到了。
老太太對上季舒的目光，心領神會, 壓著聲音悄咪咪的說：“小英子小時候是我家凜子的跟屁蟲, 凜子走到哪她就跟到哪, 可把凜子給煩壞了。”
程凜把水果盤放到靠她們兩那邊的茶幾上，看了他奶奶一眼很是無奈的說：“能不能別老說我小時候的事了。”
“不樂意了, ”老太太反而更有興致了, “季舒又不是別人。”
季舒完全無視程凜眼裏的警告之意, 問：“奶奶，那個英子長的好看嗎？”
老太太聽她這麽問突然就樂了起來, “長的倒是還行就是黑了點，凜子上高中的時候，村裏人打趣說等她長大了可以給凜子當媳婦，可把我們凜子給煩壞了，從哪以後再也不讓她跟著。”
“是嗎，”季舒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程凜被她笑的耳朵都紅了，“有那麽好笑嗎。”
“回頭我一定要見見這位小姑娘。”季舒對上他的眼睛，笑意越發的壞。
“她晚上應該也會過來，”老太太說，“放假了都在家裏。”
季舒挑起眉頭：“哇喔。”
程凜真不知道她有什麽可興奮的，看她笑的那麽沒心沒肺他就有點胸悶。
“我們家凜子還是很受女孩子歡迎，”老太太像是打開了話匣子，“從上初中開始就有好多女生給他寫情呢。”
“奶奶，”程凜很無奈的叫了老太太一聲。
“好好好，不說了，”老太太朝季舒擠了擠眼，“臉皮薄，害羞了。”
季舒忍不住扯了扯嘴角。
這時院外傳來說話聲。
“家裏來客人了？”說這話的人聲音很尖，聽著像上年紀的婦人。
“這車沒見過呀，”程凜爺爺不確定的聲音。
老太太臉色轉瞬變的隱晦，看了程凜一眼說：“聽聲音像是你大舅媽來了，”
程凜往外看了眼隨後問季舒：“你累不累，要不要上樓躺會。”
季舒剛要說我不累話還沒說出口，便見大門口進來一位五十歲右左的大媽，穿著一身大花裙燙了頭卷發，打扮的還挺洋氣，人一進門“哎喲”一聲，那大嗓門嚇季舒一跳。
“凜子，這是誰呀，”程凜大舅媽直勾勾的盯著季舒看，“不會是你女朋友吧？”
程凜沒搭理大舅媽端起那盤車厘子，另一只手拽住季舒的胳膊便往樓上帶。
季舒朝楞在門口的爺爺笑了笑，便跟著程凜往樓上去。
“你這孩子，”大舅媽跟到樓梯口，“我問你話呢。”
程凜頭都沒回，拉著季舒一直走到二樓他才松開手。
“這孩子怎麽越大越沒禮貌呀。”
季舒聽大舅媽在樓下嚷嚷，跟著是老太太的聲音說：“你就有禮貌了，當著人家姑娘的面就那麽問，活那麽大歲數了，你有禮貌了？”
季舒聽到這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。
“你笑什麽？”程凜把水果盤遞給她，“很好笑嗎。”
季舒接過盤子，問：“那大媽是你舅媽？”
“嗯，”程凜感覺自己耳根有些發燙，但他目光卻很堅定的看著季舒。
季舒被他熾熱的目光盯的有點心虛，撇嘴說：“穿著打扮還挺時毛的。”
程凜與她定定的對視了兩眼，他把含在嘴裏的話又給憋了回去。
他很想問問她：你是我女朋友嗎？
但他怕這話問出來，人家把他當傻子看。
“你真的要在我家住？”他問。
季舒往嘴裏塞了顆車厘子，避開他的目光說：“我像似在開玩笑嗎？”
程凜看她躲著他的目光，垂在庫邊的手不由縮卷成拳跟著緩緩張開。
季舒端著車厘子邊陽臺走邊打量左右房間，二樓的整個格局跟一樓差不多，也都還沒裝修，收拾的倒是很幹凈。
“你房間是哪間？”季舒轉頭問程凜。
程凜往左邊指了指。
季舒嘴裏含著車厘子的子問：“能觀參一下嗎？”
“我能說不嗎，”程凜斜眼看她。
季舒笑說：“我這禮貌還用錯了。”
“反正我也沒感覺到你的禮貌，”程凜嘲諷道。
“剛剛我可是聽到，”季舒回懟道，“某人的大舅媽說他的大姪子沒禮貌來著。”
程凜看著她蠕動的小嘴，他喉節不由上下動了動，隨即挪開眼，克制住那一瞬的欲念。
“發什麽楞呀，”季舒用胳膊撞了他一下，便往他房間去。
程凜急走了兩步搶在她前面給她開門。
“怎麽突然又這麽主動了，”季舒揶揄。
程凜與她對視了一眼，很不自然的又瞥開，嘴上卻不服軟：“還進不進了。”
季舒鼓著腮幫，媚眼噙笑，瞥了他一眼，這才邁腿進了他房間。
程凜的房間收拾的很整潔，裝修的也很簡約白墻木地板，一張雙人床，一張書桌一組衣櫃便沒別的，房間很寬闊還有一個大窗戶，讓季舒意外的是房內還帶衛浴。
季舒打量完房間，靠在書桌旁問程凜：“晚上我要是睡你的房間，那你睡哪？”
程凜往對面指了指。
“能過去看看嗎？”季舒問。
“沒什麽可看，就一張床。”程凜沒打算帶她過去，說：“你開那麽久的車，累不累，要不要先躺會。”
“剛剛都還沒跟你爺爺打聲招呼呢。”季舒說。
“沒事，”程凜走到床邊把床頭兩本書收起來，“我們這的人沒那麽多講究。”
季舒昨晚沒怎麽睡，又開了那麽久的車這會卻實有點累，便說：“那我瞇一會。”
“嗯，晚飯我叫你。”程凜把書放到書桌上面的書架上，又說了一句：“床單跟被套都是我昨天新換的，你要是介意的話……”
“放心，”季舒未等他說完就打斷他，挑眉一笑：“我不嫌棄你。”
程凜被她那麽一看，沒來由心跳加快。
“那我先下去了，”他轉身便往外走。
“等一下，”季舒叫住他，“我行李還在後車座，你幫我拿上來。”
“現在就拿？”程凜問。
“嗯。”
“行，”程凜沒敢與她對視，邊往外走邊說：“那我下去幫你拿上來。”話落，他快步邁出房間。
季舒看著房門發了會楞，隨後走到窗邊，望著外頭，她深深的吸了口氣。
不一會，程凜便把季舒的行李給她拎上來，房間門沒關，他站在門口見季舒靠在窗邊望著外頭面色略顯倦怠，神色漠然與剛剛揶揄他時完全是兩副神情。
一定是發生了什麽？
不然，她不會突然跑到這來的。
程凜輕咳了一聲邁時房間，問道：“是這個包嗎？”
季舒轉過身，看了眼他手裏的包，笑了笑說：“對。”
“你這行李包還真輕，”程凜把包放到書桌上，“我還以為是你隨身帶的包呢。”
“就來兩天，東西帶的不多。”季舒說。
“你是真的跟朋友一塊過來的？”程凜還是沒忍住問出心裏的疑惑。
“不然呢？”季舒反問。
程凜被她堵的不知該怎麽回。
季舒迎著他的目光走到他跟前，她彎了彎嘴說：“我說跟朋友一塊來的其實是騙你的。”
程凜望著她越來越近的臉，心跳再一次失控。
“我其實是想你了，”季舒直視他那雙含情目。
程凜整個人僵的像尊石像，怔怔的看著她，不大相信自己聽到的是真的。
季舒眉稍微揚，又說：“也不知道怎麽了就突然很想你做的飯，所以就來了。”
聽這話程凜呼吸變的有點急喘，他目光定定的落在她額頭，胸口微微起伏，雙手緊握成拳像似在隱忍著什麽。
季舒看他下頜線崩的死緊，整個人像被人點了穴一樣僵硬的看著她，那模樣像個無措的小孩特別的讓人想欺負他，於是她又故意挨到他耳畔低聲問：“我是不是不該來找你。”
女人聲音很低，溫熱的氣息像一根羽毛輕輕的掃過他的耳根，似有電流鉆進他身邊，電的他渾身發麻。
那一瞬程凜所有理智被電的土崩瓦解，欲念猶如猛獸沖破牢籠，他猛地扣起季舒的下頜，即封住她的唇。
嘴被堵住的那一剎季舒心跳漏了半拍。
她玩過火了。
程凜吻的很兇狠攻城掠地長軀直入，吻的季舒毫無反抗之力。
“嗯……”季舒被他吻的都快要喘不上氣來，推了推他的t肩，程凜卻沒有半點要放開她的意思，又吻了她好一會才退開，對上季舒迷媚的眼眸他忍不住又覆上去，這次他吻的很溫柔，輕吮她的唇瓣舌尖再一點點探進。
季舒被他吻的渾身酥麻，雙手不由攥住他的衣服，身體也一點點軟在他懷裏。
“凜子，”爺爺突然在樓下喊。
季舒被嚇一跳，猛地推開程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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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凜端著車厘子從廚房出來聽老太太笑瞇瞇的問季舒：“你覺得我家凜子怎麽樣？”
聽到這話程凜不由頓住腳步。
“程凜呀, ”季舒轉了轉眼珠子，“他這人有點悶, 平時話也不多, 但人很好, 是個善良的孩子。”
好敷衍。
程凜聽著不禁有點小失望。
“我這大孫子人不僅好, 長的是不是也很好看呀。”老太太有點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意思, “隔壁王嬸家的英子, 說我t家凜子是全村最帥的仔, 比電視裏的明星都要帥，還說他很優秀, 說她要是想找男朋友就想找我家凜子這樣的。”
“是嗎？”季舒笑著套話，“那英子是不是喜歡你家凜子呀。”
“她是我們家居鄰, ”程凜冷不丁在她背後說道。
季舒扭頭瞥了程凜一眼又轉回視線朝老太太打了個眼色，用口形說：完了，被聽到了。
老太太對上季舒的目光，心領神會, 壓著聲音悄咪咪的說：“小英子小時候是我家凜子的跟屁蟲, 凜子走到哪她就跟到哪, 可把凜子給煩壞了。”
程凜把水果盤放到靠她們兩那邊的茶幾上，看了他奶奶一眼很是無奈的說：“能不能別老說我小時候的事了。”
“不樂意了, ”老太太反而更有興致了, “季舒又不是別人。”
季舒完全無視程凜眼裏的警告之意, 問：“奶奶，那個英子長的好看嗎？”
老太太聽她這麽問突然就樂了起來, “長的倒是還行就是黑了點，凜子上高中的時候，村裏人打趣說等她長大了可以給凜子當媳婦，可把我們凜子給煩壞了，從哪以後再也不讓她跟著。”
“是嗎，”季舒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程凜被她笑的耳朵都紅了，“有那麽好笑嗎。”
“回頭我一定要見見這位小姑娘。”季舒對上他的眼睛，笑意越發的壞。
“她晚上應該也會過來，”老太太說，“放假了都在家裏。”
季舒挑起眉頭：“哇喔。”
程凜真不知道她有什麽可興奮的，看她笑的那麽沒心沒肺他就有點胸悶。
“我們家凜子還是很受女孩子歡迎，”老太太像是打開了話匣子，“從上初中開始就有好多女生給他寫情呢。”
“奶奶，”程凜很無奈的叫了老太太一聲。
“好好好，不說了，”老太太朝季舒擠了擠眼，“臉皮薄，害羞了。”
季舒忍不住扯了扯嘴角。
這時院外傳來說話聲。
“家裏來客人了？”說這話的人聲音很尖，聽著像上年紀的婦人。
“這車沒見過呀，”程凜爺爺不確定的聲音。
老太太臉色轉瞬變的隱晦，看了程凜一眼說：“聽聲音像是你大舅媽來了，”
程凜往外看了眼隨後問季舒：“你累不累，要不要上樓躺會。”
季舒剛要說我不累話還沒說出口，便見大門口進來一位五十歲右左的大媽，穿著一身大花裙燙了頭卷發，打扮的還挺洋氣，人一進門“哎喲”一聲，那大嗓門嚇季舒一跳。
“凜子，這是誰呀，”程凜大舅媽直勾勾的盯著季舒看，“不會是你女朋友吧？”
程凜沒搭理大舅媽端起那盤車厘子，另一只手拽住季舒的胳膊便往樓上帶。
季舒朝楞在門口的爺爺笑了笑，便跟著程凜往樓上去。
“你這孩子，”大舅媽跟到樓梯口，“我問你話呢。”
程凜頭都沒回，拉著季舒一直走到二樓他才松開手。
“這孩子怎麽越大越沒禮貌呀。”
季舒聽大舅媽在樓下嚷嚷，跟著是老太太的聲音說：“你就有禮貌了，當著人家姑娘的面就那麽問，活那麽大歲數了，你有禮貌了？”
季舒聽到這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。
“你笑什麽？”程凜把水果盤遞給她，“很好笑嗎。”
季舒接過盤子，問：“那大媽是你舅媽？”
“嗯，”程凜感覺自己耳根有些發燙，但他目光卻很堅定的看著季舒。
季舒被他熾熱的目光盯的有點心虛，撇嘴說：“穿著打扮還挺時毛的。”
程凜與她定定的對視了兩眼，他把含在嘴裏的話又給憋了回去。
他很想問問她：你是我女朋友嗎？
但他怕這話問出來，人家把他當傻子看。
“你真的要在我家住？”他問。
季舒往嘴裏塞了顆車厘子，避開他的目光說：“我像似在開玩笑嗎？”
程凜看她躲著他的目光，垂在庫邊的手不由縮卷成拳跟著緩緩張開。
季舒端著車厘子邊陽臺走邊打量左右房間，二樓的整個格局跟一樓差不多，也都還沒裝修，收拾的倒是很幹凈。
“你房間是哪間？”季舒轉頭問程凜。
程凜往左邊指了指。
季舒嘴裏含著車厘子的子問：“能觀參一下嗎？”
“我能說不嗎，”程凜斜眼看她。
季舒笑說：“我這禮貌還用錯了。”
“反正我也沒感覺到你的禮貌，”程凜嘲諷道。
“剛剛我可是聽到，”季舒回懟道，“某人的大舅媽說他的大姪子沒禮貌來著。”
程凜看著她蠕動的小嘴，他喉節不由上下動了動，隨即挪開眼，克制住那一瞬的欲念。
“發什麽楞呀，”季舒用胳膊撞了他一下，便往他房間去。
程凜急走了兩步搶在她前面給她開門。
“怎麽突然又這麽主動了，”季舒揶揄。
程凜與她對視了一眼，很不自然的又瞥開，嘴上卻不服軟：“還進不進了。”
季舒鼓著腮幫，媚眼噙笑，瞥了他一眼，這才邁腿進了他房間。
程凜的房間收拾的很整潔，裝修的也很簡約白墻木地板，一張雙人床，一張書桌一組衣櫃便沒別的，房間很寬闊還有一個大窗戶，讓季舒意外的是房內還帶衛浴。
季舒打量完房間，靠在書桌旁問程凜：“晚上我要是睡你的房間，那你睡哪？”
程凜往對面指了指。
“能過去看看嗎？”季舒問。
“沒什麽可看，就一張床。”程凜沒打算帶她過去，說：“你開那麽久的車，累不累，要不要先躺會。”
“剛剛都還沒跟你爺爺打聲招呼呢。”季舒說。
“沒事，”程凜走到床邊把床頭兩本書收起來，“我們這的人沒那麽多講究。”
季舒昨晚沒怎麽睡，又開了那麽久的車這會卻實有點累，便說：“那我瞇一會。”
“嗯，晚飯我叫你。”程凜把書放到書桌上面的書架上，又說了一句：“床單跟被套都是我昨天新換的，你要是介意的話……”
“放心，”季舒未等他說完就打斷他，挑眉一笑：“我不嫌棄你。”
程凜被她那麽一看，沒來由心跳加快。
“那我先下去了，”他轉身便往外走。
“等一下，”季舒叫住他，“我行李還在後車座，你幫我拿上來。”
“現在就拿？”程凜問。
“嗯。”
“行，”程凜沒敢與她對視，邊往外走邊說：“那我下去幫你拿上來。”話落，他快步邁出房間。
季舒看著房門發了會楞，隨後走到窗邊，望著外頭，她深深的吸了口氣。
不一會，程凜便把季舒的行李給她拎上來，房間門沒關，他站在門口見季舒靠在窗邊望著外頭面色略顯倦怠，神色漠然與剛剛揶揄他時完全是兩副神情。
一定是發生了什麽？
不然，她不會突然跑到這來的。
程凜輕咳了一聲邁時房間，問道：“是這個包嗎？”
季舒轉過身，看了眼他手裏的包，笑了笑說：“對。”
“你這行李包還真輕，”程凜把包放到書桌上，“我還以為是你隨身帶的包呢。”
“就來兩天，東西帶的不多。”季舒說。
“你是真的跟朋友一塊過來的？”程凜還是沒忍住問出心裏的疑惑。
“不然呢？”季舒反問。
程凜被她堵的不知該怎麽回。
季舒迎著他的目光走到他跟前，她彎了彎嘴說：“我說跟朋友一塊來的其實是騙你的。”
程凜望著她越來越近的臉，心跳再一次失控。
“我其實是想你了，”季舒直視他那雙含情目。
程凜整個人僵的像尊石像，怔怔的看著她，不大相信自己聽到的是真的。
季舒眉稍微揚，又說：“也不知道怎麽了就突然很想你做的飯，所以就來了。”
聽這話程凜呼吸變的有點急喘，他目光定定的落在她額頭，胸口微微起伏，雙手緊握成拳像似在隱忍著什麽。
季舒看他下頜線崩的死緊，整個人像被人點了穴一樣僵硬的看著她，那模樣像個無措的小孩特別的讓人想欺負他，於是她又故意挨到他耳畔低聲問：“我是不是不該來找你。”
女人聲音很低，溫熱的氣息像一根羽毛輕輕的掃過他的耳根，似有電流鉆進他身邊，電的他渾身發麻。
那一瞬程凜所有理智被電的土崩瓦解，欲念猶如猛獸沖破牢籠，他猛地扣起季舒的下頜，即封住她的唇。
嘴被堵住的那一剎季舒心跳漏了半拍。
她玩過火了。
程凜吻的很兇狠攻城掠地長軀直入，吻的季舒毫無反抗之力。
“嗯……”季舒被他吻的都快要喘不上氣來，推了推他的t肩，程凜卻沒有半點要放開她的意思，又吻了她好一會才退開，對上季舒迷媚的眼眸他忍不住又覆上去，這次他吻的很溫柔，輕吮她的唇瓣舌尖再一點點探進。
季舒被他吻的渾身酥麻，雙手不由攥住他的衣服，身體也一點點軟在他懷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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